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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台刻薄員工的背後— 論香港政府的國師芝加哥學派(五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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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線大搞東奥,要借盛事沖起,挽救形象。這個算盤是否打得響?大台縮皮,幾年前向體育組開刀,老牌節目《體育世界》收檔,她有幾重視體育事業,已鑿在額頭上。有事鍾無豔,靠藝員臨急抱佛腳惡補資料,加外援搭救,專業性成疑。何況碎片化年代,奥斯卡收視都水瓜打狗,很難想像年輕人會乖乖坐在電視機前欣賞大台直播。當然,若無線派秘密武器阿叻和倫伯撐《明星運動會》,作為老人台,收視理應會比ViuTv高一點點。

講開ViuTv,早前有在「大台」做過3年幾編劇的阿茄,上佢哋個節目《晚吹》爆料,講述往日工作苦況。大台孤寒縮骨(不少人口中的靈活變通和善用資源),但估唔到cut筆直cut到編劇連道具製作都要撈埋,除了寫橫幅寫揮春,構思墓碑內容,還要幫手打理社交網站的專頁。

但會不會只是個別編劇仔的問題?

10年前金牌編劇張華標離開工作多年的大台,接受訪問時透露,離巢是因為心灰:監製弄權,編劇人工低唔在講,連基本尊重也得不到。作為編審,張華標自言也無法改變荒謬的現狀。

由此可見,大台刻薄員工,非今天的事,且乃普遍現象,阿茄備受公司壓榨,並不是因為他個人表現出問題之故。打得大台工,除非妳/你當紅,或正受力捧,否則,不論台前或幕後,都同樣得到專諗縮數的管理層「眷顧」(可自行搜尋「一年一騷」)。只不過編劇向來默默耕耘的多,挺身而出的少,今次爆料一新耳目,立即變成話題。

編劇受虧待,就算在所謂港產片盛世都一樣存在。荒謬的是,行內人皆知劇本重要,有「一劇之本」之說,偏偏編劇的待遇就最付出與收入不相稱。這和觀眾崇尚追星有很大關係。電影老闆大多是生意人(市道興旺時,不少金主甚至有幫會背景),眼見大明星有票房保證,理得駛幾多錢都要請她/他們擔正,再扣除各項必要開支,留給編劇的那一點製作預算便相當有限。明明劇本這回事,一點也不能馬虎,結構要完整,人物性格有深度,故事合乎情理,出乎意料;就算編劇有真材實料,不絞盡腦汁,嘔心瀝血,都難有佳作面世。當報酬低到僅堪糊口的地步,試問如何能驅使人用心創作,慢工出細貨呢?

這便帶出一個很值得反思的問題。

過去多年,王于漸、雷鼎鳴等主流經濟學者,不斷向社會大眾灌輸一套以科學為包裝的意識形態:市場有自我調節功能,如「無形之手」,會引導資源作最有效的運用。是故他們反對任何形式的所謂干預,並批評工會的存在,只會對經濟發展造成很壞的影響。香港編劇的慘情遭遇正是反例。所謂市場力量,加上無一個有力的工會幫編劇爭取權益,造成惡性循環。事實證明,主流觀眾的口味窒礙了行業生態的健全發展,「市場」並沒有創造美好的價值,自動調節出一個會產生好劇本的社會環境。

社會其實很需要有長遠的文化產業政策,但在「市場」的迷思下,由政府、業界到民間都意識不到其重要性,沒及早研究和做準備,以應付全球化下四面八方的競爭。有產業政策,不是要迷信大阿哥由上而下的指引。一個地方的軟實力,除了基本的配套建設和政策扶持,說到底還是靠人民的自由參與和持續互動,方能砥礪成材。此所以領展或市建局永遠只能虛情假意,無辦法用錢堆砌有機的墟市出來。政府無心無力,業界話事人又急功近利,香港的娛樂事業難免畸形發展。「市場力量」把票房收益的一個很大的部分輸送到大明星身上,更造成業界內的貧富懸殊現象,無法形成孕育良好創作的生態圈。本地創作積弱不振多年,正是迷信市場最有效率的結果。

(本網歡迎各界投稿,文章內容為作者個人意見,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清算港台】李百全指剪輯節目做法正常:任何傳媒機構都係咁樣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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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報導】港台昨日表示,上周五播出的一集《議事論事》,因末段加插播放六四長跑的片段,事前未經編輯委員會同意,會在重溫版本及網上版本刪除有關環節。立法會資訊科技及廣播事務委員會今召開特別會議,港台廣播處長李百全強調,編輯自主的擁有權「係港台,唔係個別製作單位」,又形容節目需要剪輯是「非常正常」,指在製作此類節目時,任何傳媒機構也是這樣做,只是港台需時適應。

被問會否處分《議事論事》製作團隊 李百全:按機制處理

建制派「班長」廖長江今在會上提及抽起節目一事,質疑團隊是否未有跟從節目計劃書,指廣播處應加強監察,以免節目成為「反對派」批評政府的幌子。李百全回應指,過去有三個節目的部分集數被抽起,是因為未能做到持平原則,但有關節目都是他上任前已拍起;至於上周五《議事論事》一事,情況是偏離編輯管理機制,故已迅速作出回應,刪除該節內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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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電台廣播處長 李百全

田北辰詢問會否對製作團隊作出處分。李回應稱一定會進行徹底和嚴肅的調查,如有需要採取進一步行動,會按公務員懲處機制處理,或循不適當運用公帑的方向,要求團隊向政府作賠償。

李百全稱有與港台員工溝通 陳恒鑌斥工會指控無理

新民黨容海恩指,有員工反映不明白他們節目哪方面不持平,促李百全作多方面溝通。李回應指,一直在進行溝通,每次編輯委員會開會都有會議紀錄,亦會向製作團隊交代抽起節目的原因。

民建聯陳恒鑌亦提到,港台工會近日多次批評管理層無視編輯決定,質疑前線員工對改革方針不太掌握,而且「不太清楚自己權力去到邊度」、「有時會變成井底之蛙」,作出無理指控。他稱擔心李被公眾誤會,詢問他會否作出澄清:「你係總編輯嚟㗎嘛,你係咪有權?」李回應稱,大部分同事都很專業,如有「不全是事實的信息」泄露,會再按機制處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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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建聯 陳恒鑌

葛珮帆不點名批上任處長 斥「拋低一個爛攤子就走」

民建聯葛珮帆指,港台在過去一段時間令人失望,有員工「公器私用」,透過節目宣導「扭曲事實的資訊」,令市民憤怒。她指,有市民投訴港台的「個人意見節目」內容偏頗,涉及反中國訊息,惟「投訴無門,仲要日日都聽到」,質疑港台是否有「冗員」:「係咪有啲人在其位,又做唔到嘢呢?」她不點名批評上任廣播處長梁家榮,斥他「好開心,坐喺度唔洗做」,更「拋低一個爛攤子」讓李百全接手:「原來作為一個總編輯,佢樣樣嘢都唔洗睇,放任不管就得㗎啦,袋袋平安」。

李百全回應指,會逐一檢視投訴個案,亦會留意接到較多投訴的節目,以決定是否要作出改善。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常任秘書長(通訊及創意產業)梁卓文則指,下一步工作會聚焦管制人員方面,但重申需要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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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建聯 葛珮帆

李百全:有少數員工因拒絕宣誓而離職

李百全表示,所有會留職的港台公務員員工已經宣誓,非公務員員工會按照政府機制「一模一樣」處理。他承認,有員工因拒絕宣誓而離職,但稱是「少數」,未有透露人數。

葛珮帆則稱,並非想製造寒蟬效應,但指如有個別人士在個人社交平台上反對政府、煽動仇恨,甚至違反《國安法》,會影響港台公信力:「但世界就係咁㗎啦,你係出面任何活動,都會影響你嘅工作。」

何君堯狂質港台開支高「養懶人」 邱騰華:唔係越平越好

自由黨鍾國斌詢問製作團隊的聘請標準。李回應稱,聘請時會視乎會否有編採相關經驗,現時會繼續由外聘團隊製作節目,待調查完成後再決定是否沿用此安排。

何君堯質疑,港台每年的製作費為五億多萬,若以今年二萬多個小時的播放時間計算,即平均每小時花費約二萬二千元。他質疑港台是否「養懶人」,批評「洗咁嘅錢換嚟咁多劣評」,建議精簡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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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君堯

商務及經濟發展局局長邱騰華反駁指,需要檢視的是在外判節目製作時,有否「判多咗」,故重點不是人數,而是管理:「唔係錢嘅問題。」他又強調,不應單以比較公務員和合約員工的人工,評估是否值得聘請他們,指港台有外聘合約員工的需要,「音樂節目搵返音樂人」,「唔係越平越好,而係要符合《約章》水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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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庭萱稱撐警因同路人太少 「我都唔出嚟撐,就覺得佢哋好可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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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報導】港台節目《視點31》討論電視娛樂節目的社會責任,藝人「玻璃朱」朱庭萱表示,不建議藝人作政治表態,認為會得失另一方的觀眾,「如果你私底下問我梗係唔啦,但點解我會表態呢,因為嗰環境,我覺得撐警或者藍嘅人太少,我都唔出嚟撐,就覺得佢哋好可憐。可能我正職都唔係做呢行,我做股票咋嘛,我自己無所謂,唔一定靠呢行搵飯食,我唔怕啦,死就死啦。」

討論環節僅7分32秒 朱庭萱佔近過半

朱庭萱不滿,斥有人對電視台作黃藍之分。她認為自反修例風波後,無綫遭扣顏色帽子,「TVB 就係藍,ViuTV 就係黃,點解呢?我自己唔覺,但覺人哋會咁樣將佢哋定位。」

今集的討論環節僅得7分32秒,朱庭萱佔較多時間,她又反問,「TVB 就一定係親中嘅,點解ViuTV 就係香港人嘅,其實點解要扣一個咁嘅帽子?」她不斷伸冤,指不少無綫藝人沒有顏色和立場,「只想做好份工」,但已被「TVB?不了!我打壓你。」

不滿網民派嬲令無綫藝人廣告流失

朱庭萱又斥責有網民針對無綫藝人,發動對其廣告商的 Facebook 專頁「派嬲」和投訴,「不斷鬧鬧鬧,搞到廣告唔敢返轉頭,就係不斷收到呢啲騷擾。點解要去到顏色打壓!」

盧覓雪認為,黃藍兩方同在承受相關打壓,「我唔覺得 ViuTV 係黃,我覺得任何一個傳媒都係中性,除咗《大公報》、《文匯報》,其他理論上都當佢中性咁睇。」她認為,無綫較多藝人撐警,自然被定型為藍,加上新聞取向、高層言論,並指向朱庭萱稱,「你嗰喳 TVB friend ⋯無理由撐警會黃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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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電台《視點31》截圖

為無綫新聞平反 朱庭萱質疑Now TV、有線縱容暴徒

她更欲替《無綫新聞》平反,稱平衡報導既影警察,又影暴徒,「俾啲暴徒話做咩影我哋大頭,你睇下 Now TV、有線,有嘢就扭歪嘅,究竟係縱容定中立嘅報導?」

朱庭萱早前留言「評論」MIRROR,「呢啲樣行落旺角大把啦,真係好大驚小怪囉。究竟咩叫靚仔有才華?內地歌手王一博、張藝興呢啲就係!成班井底之蛙。」

盧覓雪:娛樂節目講社會責任是多餘

在節目中,盧覓雪認為講社會責任是多餘,娛樂節目只提供娛樂,能令觀眾開心和追看,已能到達目的。她反問,社會責任是否要政治正確,和作政治表態。「呢啲係適得其反」。

朱庭萱表示同意盧的說法,稱娛樂性十分重要,「係咪娛樂到去無底線嘅位呢?我又覺得未必係。」她稱用「例子」,稱有 YouTube 影片教小朋友在跳起時,棘倒對方便會很好玩、很有趣,「但係又試過殘廢,呢個咪唔好訊息俾人。好娛樂,但有啲嘢係危險!」盧覓雪一度不明所以。

盧覓雪認為,領有免運電視牌照的電視台要遵守多項要求,一般所謂較低俗的節目,大多已作口頭式的家長警告,在播出時間亦會有考量。

該節目原定在視點31的 Facebook 專頁直播,廣播處處長李百全繼續發功,表明往後播出的節目均須由港台高層先作審視,今集節目便成為第一滴血,內容在審視後,在晚上八點半播出,並至九點二十分才能上載至視點31的 Facebook 專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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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庭萱狂轟《ERROR自肥企画》屬朋輩欺凌 盧覓雪:Game show 嚟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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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報導】港台傍晚上載電視節目《視點31》討論環節的完整版。藝人朱庭萱不點名狂轟,近日大熱的《ERROR自肥企画》屬朋輩欺凌,斥每集都在欺負朋輩,會令小朋友誤以為「整蠱人咁好玩」。節目另一嘉賓盧覓雪不同意,指「Game show 嚟㗎嘛」,認為任何一代的年輕人均會做過無謂、整蠱過程。

主持欲替朱庭萱解圍,稱對方是母親,較關心小朋友成長。盧覓雪稱「都瞓咗覺啦佢個仔」,朱及後以笑遮醜後稱,該節目不斷懲罰和不斷要作消音,已超越《今夜不設防》的程度,「係咪要去到咁樣呢?」

朱庭萱憂小朋友效法 盧覓雪:沒干犯廣管局機制

盧覓雪強調,所謂的欺凌只是遊戲規則,並沒有「公平的凌欺」。朱庭萱表示明白,但憂慮小朋友會效法,並欺凌朋輩。盧覓雪重申,節目沒有干犯廣管局的機制,「只要你唔犯例,無人理你。」朱庭萱又改口稱不應超越道德底線,「係咪要不斷地放大、宣揚,去 make noise 呢?」

在節目中,雙方曾討論組合 MIRROR 和 ERROR 的冒起。盧覓雪指出,「香港人好似欠了年青人,俾返個機會佢」,形容兩隊組合的冒起是應運而生。她認為,不少觀眾更將政治取向,投射到兩隊組合的身上,「姜濤係黃定藍,你都唔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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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庭萱:無綫藝人同年輕歌星都好勤力

朱庭萱打蛇隨棍上,稱不少無綫藝人和年輕歌星都十分勤力,「可能佢哋唔係 ViuTV,可能佢哋唔係嗰班人。」盧覓雪不同意,認為大台仍按傳統做法播放節目,重申香港需要娛樂節目。

一向高調的朱庭萱,她早前曾留言「評論」MIRROR,「呢啲樣行落旺角大把啦,真係好大驚小怪囉。究竟咩叫靚仔有才華?內地歌手王一博、張藝興呢啲就係!成班井底之蛙。」

質疑傳媒過份報導MIRROR

主持追問她原因,朱庭萱一度口窒,後稱在旺角的確看到不少類似男子,「可能我呢啲樣都周街都係」。她認為,傳媒已過份報導 MIRROR 至反效果,「好話唔好聽,我呢啲無人識嘅二打六留句言都做全部娛樂版新聞。」

盧覓雪反問,「你當年有無嬲到譚詠麟、張國榮霸晒啲娛樂版?」朱只能打圓場稱,自己十分喜歡張國榮。

盧覓雪:娛樂新聞和雜誌就係跟紅頂白

盧覓雪認為,娛樂新聞和雜誌便是跟紅頂白,指昔日陳寶珠和蕭芳芳,乃至任劍輝和白雪仙都一樣,朱庭萱又一度未能反應過來,只稱「真係太多啦」,主持亦不禁問朱「你係咪有啲眼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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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又討論電視收視率的計算方法,朱庭萱認為現行的計算方法準確,並非沒有代表性。「唔好話收視無指標性!全世界都用緊!」盧覓雪認為,收視率的計算並非制度有問題,而是新時代和新模式已到來,即不少人都選擇在網上重溫節目,或會瀏覽非官方帳戶所分享的片段。

朱庭萱讚無綫有進步 尤其曾志偉回歸後

在節目中,朱庭萱多次賣慘,稱希望能替同事平反,指不少人因為公司問題便遭到打壓,「Even 森美啦,assume 咗佢另一邊。」主持問「咁你覺得 TVB 有冇問題?」朱庭萱認為,無綫正在進步,自曾志偉回巢後更見進步,四大唱片公司重返無綫的節目《勁歌金曲》,形容為良性進步。

主持又問朱庭萱,「覺唔覺得 ViuTV 有問題?」她先表示不覺得有問題,但又改口稱「啲人話低俗,其實我覺得咁多年都低俗,王晶都屎尿屁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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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庭萱指自撐警後所有KOL job無晒 盧覓雪反問藍營點解唔撐自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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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報導】港台傍晚上載電視節目《視點31》的完整版,節目有不少火花。藝人「玻璃朱」朱庭萱稱,「我自從撐警之後,所有 KOL job 無晒。」她表示,不少撐警藝人在表態後遭到打壓,「無晒 job,你去鬧,鬧廣告商,我哋真係無晒嘢做⋯。」盧覓雪則回應指,阿布泰百貨Chickeeduck出事後便遭到黃營大力「懲罰」,反問「點解藍營啲人又唔懲罰吓啲藍嘅呢?」

朱庭萱稱藍營低調、和平:我哋淨係想搵食

朱庭萱表示屬性格問題,藍營的人較低調及和平,「嗰班人淨係搵食。」主持人不禁插咀稱「買嘢都好和平㗎。」

朱庭萱發火斥,黃營搞了所謂的革命,但藍人只想香港繁榮穩定、和和平平搵食,「你話我哋港豬,但我哋淨係想搵食!我哋性格係咁。」

她又表示,藍人不會針對黃營,如在 Facebook 派嬲嬲和報食環署,「我哋唔做呢啲,我哋淨係想搵食。」

港台昨日只轉播出頭7分鐘的剪輯版本,節目討論電視娛樂節目的社會責任。朱庭萱表示,不建議藝人作政治表態,認為會得失另一方的觀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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港台一日後始上載完整版

港台晚上完成「審查」,並在《視點31》的 Facebook 專頁播出的完整版中,盧覓雪表明不同意,表示任何人都可以在政治上表態,屬於自由和人權,重申捍衛任何人的表達權利。她提到,自己認識不少藍色藝人,但亦沒有和他們割席,「我同我自己交代咋嘛,我同邊個交朋友或者盛。」

然而,盧覓雪認為,藍黃各自表態後的待遇卻有不同,如杜汶澤、何韻詩等,「你見到佢哋就好陰公,明明就好哋哋,但突然間好多嘢就變晒。」朱庭萱隨即稱,在撐警後失去了不少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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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庭萱狂呻藍營遭欺凌

在節目尾聲,朱庭萱又發難,稱網絡欺凌嚴重,尤其以TVB的藝人最為嚴重。盧覓雪不同意,「佢唔落廣告你就話欺凌,講不過去囉。」朱庭萱認為是事實,包括在 Facebook 對廣告商派嬲,再次稱「啲藍人唔會欺凌啲黃人」,盧覓雪嘲「因為佢哋唔識係網上世界做嘢啫班人,嘿」,重申源起於社會存在好多不信任、怨憤和仇恨。

朱庭萱斥「咁關藝人咩事呢?」盧覓雪冷諷回敬,「咁呢個關社會嘅錯囉」,重申黃營同樣遭到欺凌,及不能不看事件的前半部,即反送中運動所發生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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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度的操弄更易誤判 假訊息與認知戰辨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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網路寫手林瑋豐被爆自導自演,先在PTT反串親中,再到臉書批評PTT被染紅,加上其妻的敏感身分,致使網友譁然,各方議論紛紛,國民黨痛批,民進黨撇清,而向來是網路意見領袖的「宅神」也發議論,指此舉「比共產黨還共產黨」,一時之間,假訊息和認知戰成為顯學,但冷靜思索,此事透露什麼?

吾人先咀嚼一下何謂認知戰?簡單說,一種融合訊息戰、宣傳戰、輿論戰的綜合戰術,即為認知戰。撇開學術定義,不妨這樣理解:「有心人」欲改變對象的思維模式,以求為己所用,其態樣、載體、形式多元,有心人不一,對象也各異,不過,這是一種戰術,最容易存在於具有敵手的交手雙方。

根據上述,台灣當下最容易被認為是認知戰「對象」的「有心人」,很快地就被化約為對岸;但事實上,事例不同,要求正解,仍必須由事實來研判。

林瑋豐案,他本人已承認並道歉,無可置疑,這是一椿操弄過頭的例證,恰好用在網路文化最具指標化的披踢踢,也觸碰到兩岸間最敏感的神經,性質惡劣、行徑齷齪,本案的衍生效果就不能不重視。

最糟的情況就是,林瑋豐案很快被簡化成,認知戰是不存在的,是做出來的,這就是犯了一個點拉成一個面的錯誤;由單一個案下了過於簡單的結論。

去年的五月十六日,總統府傳出遭到駭客入侵竊取蔡英文與蘇貞昌會面的幕僚準備數據,並且被散播至網絡、主流媒體,國防安全研究院將此次的入侵事件,視為是兩岸之間已經開始進行史上首次的「認知戰」,這是兩岸間急速緊張、戰雲密佈中的一個例證。

政府高層日常會面的準備文件及會議紀錄,透過電郵洩漏予部分台灣媒體,內容涉及多項政治與人事安排。府事後發聲明,稱有關的電郵為偽變造之文件,內容臆測拼貼,非屬事實,不過,之後又有跡象顯示,事實發展又與當時文件內容若合符節。現在的問題是,類似的案子陸續出現,官員開始用上「認知戰」這個名詞,卻沒有人長時間追蹤、分析、查察這些資訊究竟是何方出手?

幕後原委不明,動機不明,目的不明,元凶似乎也不是重點,就像反詐騙案一樣,因為太多,手法推陳出新,防不勝防,所以,查緝也只是鳳毛麟角,國人的重點就放在「不被騙」而不是「追元兇」;同樣,網路時代,施放訊息、宣傳達到效果的載體輕而易舉取得,所謂認知戰這名詞就浮濫被運用,外界不明究裡,卻罕見聞問來龍去脈。

此外,操作過頭不等於事實上認知戰不存在。假訊息不一定就是認知戰,但假訊息可以是認知戰的一環;所以,散發假訊息的人,必須明朗,證據充分,才能下斷言。

現在網路上假訊息充斥,這是事實,不應簡化成「一切都是阿共的陰謀」;但是,國人仍應明白,訊息假,社會信賴感降低,對公權力有質疑,謠言和真相不辨,史上「用間者」欲達到的就是這樣之目的;換言之,過去用間諜辦到的,現在用網路就能。這讓我們自由社會相對脆弱,對訊息的思辨力也更加重要。

過度操弄,適得其反,令一切真假難辨,則「狼來了」「戲烽火」之類故事就會真實上演;用一件個案就推翻敵人施展認知戰的可能,因此嗤之以鼻,那麼,必陷危局,正確的做法是,磨練明辨訊息和輿論能力,不輕易讓人牽鼻子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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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場華麗的告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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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傳出香港電台電視部繼續有多個節目蒙難的同一天,《鏗鏘集》〈721誰主真相〉一集,入圍亞洲出版業協會卓越新聞獎之「公共服務新聞大獎」,全亞洲只有三家機構獲此殊榮,肯定了專題在「公共服務」方面之成績。

又在同一天,哈佛大學尼曼獎學金宣布新一年學人名單,因為〈誰主真相〉專題查冊而罪名成立的編導蔡玉玲,獲選為尼曼學人。這個學人計劃公認是全世界新聞界最高殊榮之一,過去廿多年,連蔡玉玲在內香港只得三人獲尼曼學人名銜,到哈佛大學研讀任何自己有興趣的課題。

利君雅已亦離開了香港電台,眾所周知導火線是因為她在記者會上問出市民心聲,得罪權貴。

想起電影《月黑高飛》的對白,「有些鳥兒是關不住的,他們的羽毛綻放光芒,當他們拍翼遠飛時,你會覺得把他們關起來是一種罪惡,但當他們離去後,留下的是單調與空虛。」

這是一個擇優而噬的時代,整個香港亦如是,只是香港電台手段直接利落,大家看得清楚。

為了政治正確,可以去到幾盡?例如,不准《鏗鏘集》講政治,只准我來講政治。新節目《世紀長征》詮釋百年中國史是政治,籌備節目講大灣區是主旋律,林鄭粉墨登場做主持講選舉,給自己造勢,更是不折不扣的政治。所謂不談政治,是不許其他人談政治。同樣情況也發生在教育界,不准學校碰政治,但新修改的課程大綱,卻把國安教育政治課滲透每一科。

為了全面審查,不介意犧牲質素,節目大綱事事稟報,製作內容層層驗屍,最新《議事論事》節目,只因為片尾字幕配上了六四長跑畫面,高層謂我未過目違反編輯程序而大動干戈。港台製作人員工會指,以往管理層從未要求要審查片尾字幕的畫面。香港電台高層請問心,如果加插的不是六四鬧市長跑,而是林鄭落區親民很受歡迎,你們會緊張兮兮下架刪片嗎?

為了讓審查刀手過目,節目不能直播只能錄播,編導記者不能按最新發展更新內容;結果時事節目不能回應時事,新聞節目變作舊聞檔案,調查報道消失,只剩下教育電視頌揚德智體群美愛國愛黨好,失卻時效性,沒有批判性。審查之爪也伸到民間,醫管局員工在自己地方搞六四電影觀賞,電檢處踩場阻止,民間活動也要管,黨官酷吏逐一現形。

殲滅精英團隊,不要人才,不問專業,扼殺自由,務求百分百控制,這倒是一脈相承。香港電台收視清零,公信力清零,一鋪清袋,此之謂攬炒。這是一場華麗的告別,不只告別香港電台,也告別昔日香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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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原刊於《蘋果日報》專欄〈無名字荒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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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直擊真相》從日本記者會的扭曲生態 到香港新聞的吶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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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名短髮女記者捧著一大疊文件,追跑著某個高官,邊喊:「你為甚麼不回應我的問題?你是負責是次工程的官員,你為甚麼會不知道?我手頭上是民間搜集的證據,你如何回應?」官員冷眼看她一眼,便逕自進入升降機、離開大樓、上私家車,女記者一直尾隨,喋喋不休地追問。

第十三屆香港獨立電影節於五月舉行,其中一部電影《我,直擊真相》,講述日本記者望月衣塑子,致力追查真相,到處奔波;然而,她在官方記者會上作出尖銳質問,以及後來被政府打壓的情況,引來極大社會爭議。

誰主(真相) 誰客(謊言) 記者會的淪陷

任職《東京新聞》的望月衣塑子,深入研究社會議題,專門調查政府的漏洞和貪污情況,例如沖繩邊野古填海使用過量紅土、森友學園與安倍晉三的利益輸送等。實地考察與進行訪問後,望月衣塑子終於打印出圖文並茂的證據,在記者會高舉著質問官員。

「我不必要回答你的問題。」菅義偉一副不滿的嘴臉,冷淡地說。

電影提到,政府對記者的不尊重是侵犯了公眾知情權,例如官員選擇性回答問題的表現,嚴重窒礙記者的監察功能。官員想逃避回應的問題,必定是一針見血、非常刁鑽的問題,如果他們可任意迴避,等同把記者監察政府的權利剝去。

《我,直擊真相》裡,記者怒斥日本政府倒轉了記者會的主客關係——記者會本應由多個記者籌集舉行,邀請政府官員來為議案解釋,記者是主,官員是客;但如今記者會變成由官方組織及主導,新聞主任甚至可隨時打斷記者提問,官員是主,記者是客,處於被動的劣勢。

官員逃避問責 敢言記者反被指粗魯無禮

2012年安倍晉三修改記者進入官方記者會的規定,自此後沒有人能透過該制度成功申請,尤其是外國記者及獨立記者,更是機會渺茫。這逼使記者必須依附特定機構或媒體,才可進行採訪工作,同時,日本政府又私下與各大傳媒機構私相授受,藉此操縱媒體業生態。

這樣的審核制度,實際只是把獨立、敢言、對抗政府的記者篩選掉。香港也有類似情況,規定進入立法會及政總的記者須事先向官方登記,提問前須舉手,由新聞主任准許才可發言,變相是新聞主任限制提問的次數、抹殺追問的可能性,並把不合作的記者噤聲。

電影裡,望月衣塑子被政府批評指她語氣差、不禮貌,提問也沒有事實根據,讓我想起前港台記者利君雅,在記者會上不滿林鄭迴避問題,怒斥其非,更大聲要求她「講人話」。

這些都是有熱誠的記者,對官員逃避問責的表現看不過眼,為市民而焦急。他們破口大罵,正正反映由官方主導的記者會無法有效問責,反而,政府一言堂的情況經常出現,記者淪為官方喉舌。

公眾的耳朵和眼睛 不應被掩蓋

《我,直擊真相》也花心思去呈現望月衣塑子的立體形象,例如她作為母親,因為工作關係而暫時不能照顧女兒,只能隔空聊電話溝通;又例如她乘的士時顧著談公務,一時忘了付車資。這些溫柔的細節告訴我們,望月衣塑子也只是個有血有肉的普通人,有情感、有缺陷、有盲點。

正因如此,所以記者未必能做到完全客觀、木無表情地報導,然而,這些都不足以成為打壓記者的理由,因為政府一旦打壓記者,象徵著公眾知情權及第四權受損。

在保守的日本政治體制下,政府與媒體利益輸送,新聞機構因此不會調查政府的陰暗面,第四權變相被削弱。然而,新聞界在香港的情況更差,例如蔡玉玲查冊被控、有線《新聞刺針》全員被裁、壹傳媒黎智英被控違反國安法等,打壓程度與日本根本不可比。

作為公眾的耳朵和眼睛,記者應監察政府施政效能;作為公眾的嘴巴,記者應在會議上質詢官員,逼問細節。時勢艱難,但真正的記者會堅守原則,支持下去。

(本網歡迎各界投稿,文章內容為作者個人意見,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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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電台節目製作人員工會:廣播處長就《議事論事》所作言論未反映事實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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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廣播處長和管方針對《議事論事》言論之澄清

上周五(21/5)播出的《議事論事》節目被下架,管理層解釋基於節目未段加插六四長跑片段,而該片段未經審批。廣播處長李百全日前在立法會回應下架一事時表示會徹查個案,亦不排除以公務員懲處機制處理,或要求員工賠償。工會翻查處長在立法會的公開發言內容和港台新聞稿,認為說法未能反映事實的全部。

***
(一)加插播放六四長跑片段?

「5月21日播出的一集《議事論事》,末段加插播放六四長跑的片段,內容與該集的討論事項或立法會當前議題無關,事前並未經編輯委員會同意。」

(港台新聞稿節錄 2021.5.24)

管理層所指的「加插播放片段」屬節目 Roller,用作播出參與製作人員的名單,選材自該星期的重要新聞事件,是《議事論事》多年來持之以恆的做法,並非管方指「加插播放」。

自處長李百全上任以來,《議事論事》團隊完全按照管方要求,在製作節目前,提交故事題材大綱及被訪者名單,以及剪接完成後將管理層要求的影片提交管理層審批,才播出節目。而過去兩個多月,管理層從沒要求審視 Roller 片段。因此,管理層指「未經編輯委員會同意」、「偏離編輯管理機制」,實在令人費解,偏離事實。管理層只片面交待事情,居心何在?

***
(二)違反現行編輯管理機制?

處長李百全:「…未經編輯委員會的同意就出街,因為𠴱個係偏離咗我哋編輯管理機制..」

(立法會資訊科技及廣播事務委員會特別會議 2021.5.25)

管理層今年3月對外公布引入新編輯管理機制,但一直以來只是由上而下提出不同口頭要求,期間指令混亂,出現朝令夕改,亂劃紅線的情況,員工向管理層反映意見,尋求溝通,卻石沈大海,令前線人員無所適從。

團隊製作一直持平,節目涵蓋各方意見,但仍多次發生節目部分內容被删走、甚至整集抽起的情況,影響節目質素,有礙觀眾理解完整內容。

舉例由特首主持的節目,只有一面倒聲音,但卻不被視為偏頗,令人擔憂,港台是否只剩下「總編輯自主」,再沒有不偏不倚?

***
(三)一直有溝通互動?

處長李百全:「…當然溝通非常之重要,溝通亦都係雙向,…編輯委員會嘅討論,幾方面啦溝通,首先就係我地會同同事係唔同層次去做溝通,另外呢就係我地委員會,頭先提過,我地係會有電視部或者電台部嘅主管,係委員嚟,咁我地入面嘅討論,全部都係會記錄低,記錄低,我地有呢個會議紀錄,詳細講出譬如話假設,真係有節目,我地係有意見嘅,會詳細解釋裏面嘅原因,係乜野,同邊一部份,同約章可能有不符,邊一部份可能同製作人員守則可能有不符,而亦都會透過我地唔同嘅同事,唔同嘅層級,去將呢一個決定去解釋返畀負責嗰個團隊知道」

(李百全出席立法會資訊科技及廣播事務委員會特別會議2021.5.25)

管理層上周五(21/5)將《議事論事》節目下架、宣布製作團隊需要接受調查,以至外聘人手製作的決定,整個部門全不知情,直至管理層對外公布新聞稿才知悉。一直以來,前線同事一直緊守崗位,平衡各方意見,製作過程中不斷尋求與管方溝通,如今卻被指違反編輯管理機制,道理何在?管理層從來僅以口頭向製作團隊告知編輯決定,理據欠奉,更遑論詳細提供相關決定如何符合「港台約章」及「製作人員守則」的合理解釋。

***
昨晚播出最新一集的《議事論事》,由前中文台台長何重恩監製,外聘團隊製作,節目由三名親建制派人士擔任主持,在討論環節各抒己見,又是否能做到「港台約章」所寫的持平?

以上種種可見管方謬誤連篇,違反事實!還請處長開誠布公,跟員工做到真正公平、公正和公開的雙向溝通;而非事事以保密為由,只願閉門與編輯委員會溝通。

香港電台節目製作人員工會
29-5-2021

行政會議通過電話卡實名制 香港記者協會表示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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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6月1日)行政長官會同行政會議通過訂立規例,落實電話智能卡實名登記制度,並將於今年9月起分階段實施。記協就有關新政策表示失望。

根據規例,執法機關可以「迫切」或「緊急」情況為理由,在沒有法庭手令的情況下,可取得相關手提電話資料。記協擔心公眾在傳媒無法保護消息來源情況下,不敢向傳媒提供可能涉及違法、濫權等敏感資料。

記協憂慮,是項新政策會導致執法部門權力過大,令傳媒更難發揮監察者角色和功能,新聞自由、公眾知情權受損,公眾利益未能受到更充份保障。

香港記者協會
2021年6月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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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支聯會青年組嘗試活化創新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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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道支聯會青年組曾經為了和年青人拉近距離,比起社民連更早用日本次文化出刊物和年青人接觸?但是支聯會的幹部十分保守,不肯革新活動吸引年青人加入,以致使年輕人離去,使得支聯會青年組泡沫化?雖然我的建議是請一個熟悉年青人次文化的人協助支聯會年輕化,但是也許支聯會也許接受了上一代的掌聲,拒絕新思維加入?

內容撮要:

記得當年是零七年,支青組已經處於泡沫化的階級,雖說有不少僵屍會員,但是活躍的分子卻很少。我剛參加支青組的領導層,覺得應該要想一些辦法吸引年青人加入支青組,以求薪火相傳下去,既然支聯會當時已被說老餅,我就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看看如何活化支青組吧。我自信有一定的創作能力,又愛看日本動漫,就嘗試連結自己的所長,在同人誌賣物會推出一本同時結合日本動漫情節和中港時政的漫畫同人本。最初並沒有公開計畫,只是默默找畫師(不敢開他們的名字)和默默創作,並在存儲夠一定漫畫改編量後,就計劃出展Rainbow Gala。

支聯會的高層仍然是司徒華的年代,出乎意料,並沒有好大反彈,也沒有批評我們用日本漫畫的情節來講述民運訊息和香港時事是對六四死難者不敬,因此也容許撥款讓我們參加Rainbow Gala,大約是1500元開支左右。當時常委徐漢光對此事甚為熱心,親自下場和我們討論如何潤色同人本的內容,事後覺得當時他有些吹毛求疵,但仍覺得此人開通,願意接觸新事物。

總結支聯會高層當時(2008年)對我們同人本的態度,也許是一種由得我們自生自滅的態度。他們雖然願意讓我們嘗試用日本漫畫作媒介來講述中港民運。但持平來說,支聯會高層做得仍然不足:當時他們並沒有好意識到如何用年青人的媒介(如漫畫、電影、明星、次文化)來和年青人溝通,傳遞民運的訊息。

按下來請點擊此連結觀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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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協為《頭條新聞》司法覆核案籌措法律費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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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港電台節目《頭條新聞》去年遭通訊事務管理局裁定其中一集內容污衊和侮辱警方,繼而被當局發出警告,港台其後更宣布停播該節目。通訊局的裁決不但限制了港台製作節目的自由度,更大幅縮窄香港媒體諷刺時弊的空間。為此,港台工會與記協就事件提請司法覆核,要求推翻通訊局的決定。案件定於6月7日在高等法院開庭審理,由於預期法律開支高昂,記協現向各界籌集相關法律費用,目標金額為200萬。

鑑於保安局早前曾公開表明網上眾籌有一定的詐騙和洗黑錢風險,而較早前亦有發起眾籌的組織被凍結資產。為免惹起洗黑錢疑慮,記協決定不接受匿名或任何有附帶條件的捐款,只會採用傳統的支票入帳形式處理。

記協已為是次籌措法律費用開設一個專屬的銀行戶口,有意支持記協進行是次司法覆核的朋友,請將劃線支票郵寄到灣仔駱克道348-350號恆發商業大廈15樓A室(支票抬頭:香港記者協會。)來郵請列明「《頭條新聞》司法覆核案法律費用」以便安排入賬。所有未列明用途的支票,記協一律不作入帳並予以退回。所有捐款均會獲發正式收據以作紀錄,請提供電郵/電話號碼/地址或其他聯絡方法以便安排。捐款者的資料將會保密。

是次籌集法律費用的目標金額為200萬。當捐款數目已達200萬,我們會立即公布並即時停止收款。籌得的款項全數用於《頭條新聞》司法覆核案,餘款將撥入「保護記者基金」, 為因其工作而遭受或牽涉暴力或任何侵犯的新聞工作者,提供法律費用資助。

(本網歡迎各界投稿,文章內容為作者個人意見,並不代表本網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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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節棍是源自中國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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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節棍是源自中國嗎?中西方的看法不但有明顯不同,而且極富爭議性!

以《維基百科》為例,就雙節棍的來源,中文版是這樣寫的:
雙節棍是起源於中國的一種冷兵器。早期源於宋太祖發明了雙節棍,宋太祖發明的雙節棍是現代雙節棍的前身。傳說宋太祖趙匡胤發明大盤龍棍(又稱大掃子、長小棒)和小盤龍棍(小掃子)兩種,與現在雙節棍不同的地方是大掃子是一長一短,用以長截破盾,與現在雙節棍應用技法上均大異其趣。但從宋代起連枷即成為中原地區的制式武器,但名稱隨地區與朝代不同各有演變,如宋代與西夏的鐵鍊夾棒,元明的馬上鞭棍、鞭棍,一直沿續到清代的虎頭棒、哨子棍等,皆有演練之法。雙節棍的英文名稱為「Nunchaku」,由琉球語直譯而來。琉球語「nunchaku」據說來自於閩南語「兩節棍 nng-chat-kun」的發音,指長小棒。

但是,一反常態,英文版並沒有跟隨,反而是這樣寫:
1)The nunchaku is a traditional Okinawan martial arts weapon consisting of two sticks connected at one end by a short chain or rope. The person who practices this weapon is referred to as nunchakuka.
2)The nunchaku is most widely used in martial arts such as Okinawan kobudō and karate.
3)The origin of the nunchaku is unclear, although one popular belief is that nunchaku was originally a short South-East Asian flail used to thresh rice or soybeans.
4)Alternative theories are that it was originally developed from an Okinawan horse bit (muge) or from a wooden clapper called hyoshiki[11] carried by the village night watch, made of two blocks of wood joined by a cord. The night watch would hit the blocks of wood together to attract people's attention, then warn them about fires and other dangers.
5)Though some propose the association of nunchaku and other Okinawan weapons with rebellious peasants, it is most likely a romantic exaggeration. Martial arts in Okinawa were practiced exclusively by aristocracy (kazoku) and "serving nobles" (shizoku), but were prohibited among commoners (heimin).
6)According to Chinese folklore, nunchaku is a variation of the two section staff.

英文版翻譯:
1)雙節棍是沖繩傳統武器,並稱雙節棍武者為雙節棍師。
2)雙節棍於沖縄古武道和空手道中,最廣泛流傳和使用。
3)雖然普遍認為雙節棍源自東南亞一種米和大豆脫粒用的農具「短連枷」,但是,雙節棍其實並沒有明確來源。
4)另一說法是源自沖繩馬位木格或沖繩半夜打更用的雙木條。
5)此外,由於沖繩農民普遍不能習武,雙節棍是沖繩農民抗爭的其中一種武器的機會也不大!
6)還有一個說法認為雙節棍是中國兩節棍(一長一短)的變形。

中文版更認為雙節棍來自中國的、一長一短的兩節棍,而這種一長一短的兩節棍,是來自宋太祖趙匡胤發明的「長小棒」,而「長小棒」就是源自中國的「連枷」;但沒有說明雙節棍是否在中國成型,意味著一長一短的兩節棍,是到了沖繩後,再變成長短相同的雙節棍。英文版沒有說雙節棍是由長短棍演變而成,只說雙節棍是沖繩傳統武器,雖然來源難以確定,但很有可能是由東南亞(包括菲律賓)傳入,雙節棍的前身,很有可能是東南亞的「短連枷」。筆者認為,不特止,這種「短連枷」長短相同,前身亦有可能是源自法國的獨特傳統「連枷」,這種法國「連枷」也是長短相同的。

中英文版似乎都同意沖繩的雙節棍源自農具「連枷」,但不同意是同一地區的「連枷」;英文版認為是來自東南亞(包括菲律賓)的「連枷」,中文版卻認為是來自中國的「連枷」。筆者更認為,兩者皆非,其實是來自法國「連枷」!

筆者認為,從地理上來看,來自中國和來自東南亞,兩者機會均等。然而,從歷史來看,來自東南亞的機會較高,因為中國並沒有真正使用雙節棍的歷史,但東南亞有,尤其是菲律賓。其次,眾所周知,李小龍不是在香港,也不是在中國,認識雙節棍的;《維基百科》英文版這樣寫道:

In modern times, nunchaku (Tabak-Toyok) were popularized by actor and martial artist Bruce Lee and his martial arts student (and his teacher of Filipino martial arts) Dan Inosanto, who introduced this weapon to the actor. Lee famously used nunchaku in multiple scenes of the 1972 film Fist of Fury. Further exploration of use of nunchaku and of other kobudo discipline was afforded to Bruce Lee with and by Tadashi Yamashita, who worked with Bruce Lee on and in the 1973 film Enter the Dragon. Another popular association in modern times is the character Michelangelo of the Teenage Mutant Ninja Turtles franchise.

《維基百科》中文版卻隻字不提,反而這樣寫道:雙節棍真正名揚世界是始於武打明星李小龍,因為在電影中多次使用,許多文獻都提到他是向菲律賓著名武術家伊諾山度學習雙節棍,但李小龍的女兒李香凝則否認此一說法,她提出自己父親的雙節棍功夫是出於自學。

筆者認為,這個寫法有誤導!Dan Inosanto(伊諾山度)在2012年的紀錄片《我是李小龍》中,已經說得很清楚,是他介紹雙節棍給李小龍的,但他也承認,後來李小龍使用雙節棍的技法,有很多是李小龍自己鑽研出來的。因此,筆者相信,在伊諾山度介紹雙節棍給李小龍之前,李小龍應該沒有在香港見過雙節棍,雙節棍的基本技法,應該也是伊諾山度教給李小龍的。

筆者更加相信,伊諾山度教給李小龍的,是菲律賓雙節棍 Tabak-Toyok,而不是沖繩雙節棍nunchaku,因為,李小龍在多部電影中使用的,正正就是菲律賓雙節棍 Tabak-Toyok,而不是沖繩雙節棍nunchaku!這個是顯而易見的,因為菲律賓雙節棍 Tabak-Toyok連接雙棍的鏈子,較沖繩雙節棍nunchaku的長得多!

因此,《維基百科》中文版的說法,似乎有點斷章取義,有誤導!李香凝應該只是強調他父親的雙節棍技法,是自學和自創的,無意否定最初是伊諾山度教曉他父親雙節棍的基本功!李小龍向伊諾山度學習雙節棍,和李小龍的雙節棍功夫是出於自學,並無矛盾!

因此,如果李小龍在生,相信他也沒有想過雙節棍是源自中國的!

還有一個事實要注意,「連枷」是一種非常簡單和原始的農具,歷史悠久,使用普遍和廣泛,不但亞洲國家有使用,歐洲國家也有使用。古代的中西方都有「連枷」,而且中西方都有把「連枷」改裝成武器使用的歷史,論外形,跟雙節棍最相似的「連枷」,並非菲律賓「連枷」,並非琉球「連枷」,並非沖繩「連枷」,也不是日本「連枷」,更加不是中國「連枷」,而是歐洲的法國「連枷」,因為絕大多數國家和地區使用的「連枷」,都是長短棍設計,只有法國「連枷」是由兩支長度相同的棍子組成,更有可能是雙節棍的前身!

如果沒有以雙節棍作為武器經驗的中國,其「連枷」也可以說成是雙節棍的前身的話;那麼,印度的「連枷」也可以,土耳其的「連枷」也可以,意大利的「連枷」也可以,德國的「連枷」也可以,英國的「連枷」也可以,為何法國的「連枷」不可以?

筆者認為,法國的「連枷」更加可以,因為只有法國的「連枷」像雙節棍一樣,是由兩支長度相同的棍子組成!而不是一長一短組成!

筆者猜想,數百年前,法國在殖民時期之初,已經把其獨特的「連枷」帶到東南亞,後來東南亞各地都有人把它改裝成武器使用,部份就是菲律賓雙節棍 Tabak-Toyok的前身;菲律賓雙節棍 Tabak-Toyok再傳到沖繩,變成沖繩雙節棍nunchaku,更成為沖縄古武道和空手道中的重要組成部分,先在日本廣泛流傳和使用,後來發揚光大至國際社會!

當然筆者的猜想,暫時無法證實,「雙節棍是源自中國」這個說法就不是都一樣嗎?

筆者的猜想,暫時無法證實,其他所有關於「雙節棍來源」的說法也是一樣,暫時無法證實;「雙節棍是源自中國」這個說法,也是無法證實;所以,英文版才有「雙節棍其實並沒有明確來源」這個結論。

既然如此,為什麼中文版仍然是要說:「雙節棍是起源於中國的一種冷兵器。早期源於宋太祖發明了雙節棍,宋太祖發明的雙節棍是現代雙節棍的前身。」呢?

還有,為什麼《百度百科》還要說:「雙節棍又名二節棍、雙截棍、兩節棍、二龍棍,是中國古代流傳下來的一件奇門武器。它以李小龍宗師發揚光大,並以中國傳統武術套路為基礎,加入身形、步法、走位,融匯刀槍劍棍九節鞭等動作,也可加入現代時尚的音樂和舞蹈元素。」呢?

是不尊重事實,不尊重科學和證據,還是只為自吹自擂,夜郎自大,自我感覺良好而已?

是忘記了「滿招損,謙受益」等儒家思想的祖先遺訓,還是有政治上的實際需要,還是只為了滿足中共統治下的維穩需要呢?

是忘記了「越辯越明」的真理,還是只要讓大家繼續指鹿為馬,自欺欺人,自我自豪,自我驕傲,盲目愛國,就更加有利中共的統治呢?

的確是大家需要認真研究的中國社會現象,恕筆者不能回答!謝謝!

自由撰稿人、香港市民兼選民:侯鎮安
2021.6.13
(本文為公開信,並無版權,歡迎自由轉載和廣傳,謝謝。)

本文相關連結:
How To Use Nunchaku Correctly — Jesse Enkamp
I Am Bruce Lee Documentary — Pete McCormac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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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許自己新聞報效當娼 不許人家新聞政治賣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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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網上看《蘋果日報》,最吸引我眼球的是一宗政治八卦新聞,就是李八方(相信是記者集體創作的筆名,始作俑者是《信報》的余錦賢,其後各大報章紛紛仿效,設立相同政治八卦專欄,連電台和電視亦有同類政治八卦節目)的「隔牆有耳」專欄說「星島集團」改朝換代後,一朝天子一朝臣,新主大陸企業佳兆集團的太子女郭成英,起用來自大陸的八十後「港漂」蔡晉為COO,出任高層。此君生於江蘇泰興,做過《星島日報》財經記者,又做過鳳凰衛視財經主編,入讀港大工商管理系,並在浸大取得傳理系碩士學位,資歷絕不低於同輩本土大學畢業生(我相信他已經居港超過七年,成為擁有三粒星身份證的香港永久性居民),出任「星島」極高層,固然是因為他採訪關係,機緣巧合,認識到郭家中人,受到賞識,但論資歷,亦大有資格。李八方說「蔡晉由以前基層員工變成極高層,以前高佢好多級嘅上司隨時要做佢下屬」,酸味甚燶,不無低貶之意,暗示人家是裙帶關係才可上位,不是論資排輩。

作為資本主義社會,香港主流的價值觀,不是說要用人唯才,不分年齡、性別、出身、種族,不也同時說要多給年輕人向上流動的機會嗎?何以對來自大陸的「港漂」實際上已成為香港人或新香港人的蔡晉,就「另眼相看」,雙重標準?

諷刺的是,如果認識「星島集團」的發展史,都會知道,曾經出任「星島集團」行政總裁、現時夥同何柱國創辦《巴士的報》的盧永雄,也是通過訪問認識何柱國,受到重用,成為他身邊紅人,年薪超過七百萬,當時也是三十多歲,很多在「星島」工作的資深傳媒人,全都變成他的下屬。盧永雄也有他的班底,基本上全是中大人,分別為接任他成為「星島集團」行政總裁和《星島日報》總編輯的蕭世和,以及做過《壹周刊》副老總、現為《星島日報》執行總編輯及所有出版刊物主管的黎廷瑤。難道又因為這個關係批評人家「用人唯親」嗎?

李八方唯一一個「堂而皇之」的「理由」,恐怕就是「政治原因」,因為李八方說「蔡晉之後走上「服務國家」之路」,幾年前當選江蘇秦州洲市政協,是江蘇秦州旅港同鄉會常務副會長兼秘書長,並且曾經在香港積極組織捐款幫助大陸抗疫。

但盧永雄一夥,不也是建制傳媒反民主派的大將嗎?除了利用《星島日報》、《頭條日報》、《東周刊》等紙媒作為輿論機器,經常攻擊民主派和本土派,為特區政府和中共說項護航,盧永雄跳出來搞「巴士的報」和「橙」等網媒,不也是政治任務在身和先行,主要目的不在賺錢(其實全部都冇錢賺,大多虧本),而是「洗腦」的宣傳機器,旨在與壹傳媒一類所謂「黃媒」作意識形態對抗嗎?

如果真的是「漢賊不兩立」,敵我分明,何以壹傳媒又容許兩頭蛇如陶傑、高慧然之流可以吃兩家茶禮,左右逢源,天天在雙方的報紙專欄上大放厥詞,更不要說很多文章內容都是反動的「政治不正確」的種族主義偏見了。

李八方說,蔡晉入主後,「聽講會有唔少新人事新作風,包括認為「星島」以後要主力做財經、地產同科技新聞,政治新聞唔再係主流,前老闆何柱國嘅消息同大陸官員負面消息都要絕迹」,言下不無貶斥之意。但從來信奉市場主導的壹傳媒中人,肥佬黎不是篤信做報紙應該和一定要跟着市場走嗎?事實上,盧永雄本人就是一個最佳例案。他出身《信報》,最初做政治記者,做過「亞視六君子」,曾經被故友吳仲賢盛讃為不可多得的人才,因為在八十年代香港前途談判期,政治新聞最吃香,最出色的記者都是跑政治新聞,薪酬也高一點,其後香港前途底定,臨近九七,炒股炒樓當旺,盧永雄也轉跑財經新聞,正如《蘋果日報》現時的社長張劍虹,也是做《香港經濟日報》財經記者出身。更不要忘記,黎智英創辦《壹週刊》和《蘋果日報》的時候,也不是以政治新聞主打,而是渲染「煽色腥」的「黃色新聞」(Yellow Journaliism,吊詭的是,「蘋果日報」今天賴以生存,卻也是全靠做政治「黃色」新聞),「淫賤壹周」不是浪得虛名的啊!

因此,新人士上台,審時度勢,新作風辦報,又有何出奇?路線正不正確,市場(銷路)自會決定,雖然我相信,紙媒已是黃昏行業,港人普遍反中厭中,加上香港媒體缺乏創意,絕大部分脫離時代,「星島」怎樣改,也不會有起色,沒有人尤其是年輕人會看,其他紙媒亦處境相同,不會例外。

至於何柱國的消息絕跡於「星島」新聞媒體,理所當然。一來他是社會公器私用,有違新聞道德操守,二來大陸新主當然也是社會公器私用,所以不報道大陸官員負面消息,但何柱國政治叫雞,自己出錢好了,為何郭成英要為他埋單?

然而,在只有出版自由而實質上並無新聞自由的香港,那個傳媒,不管什麼顏色,標榜什麼意識形態,不是全都是公器私用嗎?何來社會公器?分別只是五十步笑一百步而已。

現在連專欄作家枱底收錢大寫公關文章,為權貴說項,大氣電波公器私用,收錢做政治淫媒,大行其道,社會大眾和傳媒輿論不以為忤,實質默許認同,還說什麼新聞道德操守?

李桂華稱《蘋果》大樓是「罪案現場」 警告記者:小心啲,唔好再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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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報導)國安處今早拘捕《蘋果日報》5名董事,包括壹傳媒集團行政總裁張劍虹、營運總裁周達權、《蘋果日報》總編輯羅偉光、副社長陳沛敏和蘋果動新聞平台總監張志偉。國安處高級警司李桂華指,《蘋果日報》由2019年至今,有數十篇呼籲外國制裁香港及中國的文章,涉嫌違反港區國安法第29條,即串謀勾結外國或境外勢力危害國家安全罪。他指壹傳媒大樓已是「罪案現場」,未透露搜查行動何時結束,並警告《蘋果》記者:「入面員工要小心啲,唔好再犯呢個罪行。」

李桂華指,拘捕行動由今早6時開始,涉及刑事部及機動部機合共500人。5名被捕人士為47至63歲,全為與《蘋果日報》業務有關的董事,涉嫌串謀外國機構對特區政府及中國進行制裁。他解釋,由2019年至今,發現數十篇呼籲外國制裁香港及中國的文章,「我哋有強烈證據顯示上述文章係成個串謀計劃嘅重點,藉以提供口實俾外國機構。」

李桂華續稱,已向法庭申請手令搜查壹傳媒大樓,強調手令容許處理新聞材料,並已凍結蘋果日報有限公司及蘋果日報印刷有限公司及AD INTERNET COMPANY三間公司資產,合共資產1,800萬元。

《立場新聞》指國安法去年才實施,當中沒有追溯力,並質疑警察檢定新聞材料的準則。李桂華指「間唔中都會搵到相關文章」,強調「依個行為過咗國安法都仲係有」。他又重申手令容許檢取新聞材料,之後亦會通知搜查過的物品。

《眾新聞》詢問涉及的新聞材料,以及記者不准進入辦公室的理由。李桂華指檢取物品有電腦及手機,警方亦可開取儀器檢取資料。他表明「上址已係罪案現場」,希望警方搜證時不會被干擾,並指過程有見證人,「希望達到對大家公平嘅情況」。

《無綫新聞》詢問相關文章的內容,李桂華沒有明言,只重申文章關於要求外國機構、組織或人士針對香港及中國進行制裁行動,「呼籲其他國家組織制裁香港同中國,就係咁簡單。」

《自由亞洲電台》問及行動會否適用於其他傳媒,轉發文章的市民及撰寫記者是否亦會被捕。李桂華強調行動「並非係針對傳媒」,只是針對涉嫌違反國安法的機構。他指一直尊重新聞自由,但並不是絕對權利,需有一定規限,「我哋無可選擇,因為違咗法。」他又指需要考慮轉發者的企圖,但「勸告」市民不要自己招惹嫌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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壹傳媒工會:強烈譴責警方粗暴侵犯新聞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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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今日警方國安處拘捕多位壹傳媒及《蘋果日報》高層、以及進入壹傳媒大樓搜查,壹工會有以下聲明:

1. 今日的行動充分反映警方在《國安法》下的權力膨脹,只需單方面聲稱以往發表的報道有觀點違法,即可將編採人員視為罪犯、將新聞工作視為犯罪行為、將新聞室當作犯罪現場,是借《國安法》之名對新聞自由的嚴重侵犯。壹工會重申,編採無罪、新聞報道無罪,編採人員一貫堅守新聞工作者專業和原則,工會對於警方拘捕行動表示憤怒。

2. 警務處國家安全處今早執行由法院根據《香港國安法》發出的法庭手令,搜查《蘋果日報》將軍澳大樓,搜查令授予警方搜查包括新聞材料的權力。壹工會對法庭的決定表示遺憾,認為手令會影響公眾對傳媒的信心,令公眾不敢再接受記者採訪或提供新聞材料予記者跟進調查,嚴重削弱傳媒作為第四權的監察角色。

3. 今日是警方在一年內第二次大規模搜查蘋果大樓,今次更阻止在大樓內的同事返回辦公室內的新聞崗位工作,又禁止拍攝搜查的情況,只准許同事停留在5樓飯堂及蘋果大樓以外地方。工會批評警方做法妨礙記者採訪及影響公眾知情權,並促請警方盡快完成搜查離開大樓,勿再干擾報館運作。

4.工會重申,現況雖然惡劣,但所有同事仍會繼續報道,盡力維持報紙如常出版。工會亦會繼續關注被捕的編採人員及高層的最新狀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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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家超批《蘋果》利用新聞工作危害國安 籲傳媒割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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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報導】國安處今早拘捕《蘋果日報》5名董事,指涉嫌違反《港區國安法》第29條「串謀勾結外國或境外勢力危害國家安全罪」,警方之後指《蘋果日報》由2019年至今,有數十篇呼籲外國制裁香港及中國的文章。保安局局長李家超指控五人利用新聞工作從事危害國家安全,強調案件與正常新聞工作無關,並呼籲傳媒與《蘋果日報》割席,「一般新聞工作者同佢哋唔一樣,要同佢哋保持距離。」

國安處今早拘捕《蘋果日報》5名董事,包括壹傳媒集團行政總裁張劍虹、營運總裁周達權、《蘋果日報》總編輯羅偉光、副社長陳沛敏和蘋果動新聞平台總監張志偉。李家超在記者會上,多次指拘捕行動與新聞工作無關,指被捕5人利用新聞工作做工具「做危害國安嘅罪行」。他表明任何人或公司以新聞工作作為保護傘掩護危害國家安全,政府將以最嚴厲措施打擊。他又稱,警方會調查公司內外的任何人有否參與協助、資助及教唆涉及危害國家安全的罪行,聲言追究到底。

李家超指已依據《港區國安法》行使保安局局長權力,凍結《蘋果日報》三間公司共1,800萬元的財產。他多次以「罪犯」形容五名被捕人士,指凍結資產是國際公認做法,防止罪犯利用財產繼續犯罪,形容財產是「黑錢」,有別於奉公守法市民的財產,呼籲市民切勿與罪犯同流合污。

被問及購買《蘋果日報》及股票是否會被當作「資助」,違反國安法,以及凍結資產是否政府令《蘋果》停刊的手段。李家超未有正面回應,僅指要調查行為所涉及的事實與意圖,並重申凍結財產是根據國安法行使保安局局長的權力,凍結懷疑罪行的相關財產,除非經他本人批准,否則不會處理。

無標題

對於會否確保「7.1《蘋果》係冇報紙出」,李家超只稱對警方的行動及證據充滿信心,強調會以任何可行措施打擊危害國家安全的行為。被問及會否建議《蘋果》記者「跳船保平安」,李家超指每個人需自己決定選擇,重申「唔好將一般正常做傳媒工作嘅記者,同今次呢件事件扯上關係。」

多名記者追問如何區分違法文章及「正常」新聞報導,以及政府會否公佈相關文章。李家超強調案件是一系列刑事串謀罪行計劃的其中一環,不能單看文章內容,而且文章涉及證供內容,不適宜公開。

李家超又表示,正式新聞工作者只須考慮報導目的及意圖是否符合香港法律及危害國家安全,「大家坐係到都係做緊正常新聞報道」、「如果你冇呢個目的及意圖,行為不受法律規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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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6年歷史報紙檔的第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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檔口的蘋果日報被一掃已空,一頭白髮的檔主姐姐毫不開心。

「1945年開始賣報紙,而家報紙越來越少,聽日又少一份,又賺少幾十蚊」旺角一角的報紙檔開業70幾年報紙,像蘋果日報的遭遇「好似咁還是第一次,突然冇得買報紙。以前天天日報,工商日報,最多執笠,先冇報紙賣。」

「我哋好被動,有得買就一定買。」60多歲的她細數百花齊放的年代,「以前有鹹濕報,今晚報、真晚報,都是嫖妓指南,有專做娛樂版的明星明星報,金星報。」

「香港好善忘,好快會出返。」她仍保持上代一人的樂觀。「當年天天日報執笠,宜家變左馬報,不做日報了。」

她從母親手上繼承牌照,卻是最後一代賣報人。「冇得繼承牌照,做街邊有乜好,餓唔死,只能搵到兩餐。政府鼓勵我們上進,唔准我地下一代繼續賣報。」報攤比過多了很多空位,她唯有放上清水、香煙,供讀者選購。

她繼續講旺角的故事,「以前甘霖街,專門買雞蛋,一行入去全部都係雞的味道...」

香港每天在變化,但我們只可懷念昔日的善良日子。

記協:《國安法》令新聞自由失保障 料難透過法庭阻警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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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獨媒報導)警務處國安處今早拘捕5名《蘋果日報》董事,指涉嫌干犯《港區國安法》,並持法庭手令搜查壹傳媒大樓。記協主席楊健興下午回應時批評,《國安法》令所有對新聞自由的保障消失,又指《國安法》已賦予國安人員極大權力搜查新聞材料,相信透過法庭阻止有關行動的空間「相當有限」。

楊健興形容,沒想像過一個傳媒會成為犯罪現場,故「難以再用咩文字去形容嗰個恐怖嘅情況」。他指,過去香港十分重視新聞自由,但是次法庭批出手令予警方檢取新聞材料,可見現時司法機關對執法部門的制衡已是零。他憂慮日後市民向傳媒溝通時,會感到不安心和不敢發聲;記者亦會擔心無法保障受訪者,令自我審查更嚴重。

楊認為,報館刊出的文章會有不同觀點和言論,但言論不一定代表報館的立場,又質疑即使文章代表報館的立場,會如何構成危害國家安全。他相信警方所指的文章或涉及不止一間報館,促政府儘快澄清有關文章如何危害國家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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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傳媒工會聯署聲明:對國安處拘捕《蘋果日報》管理層及搜查報館感到震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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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方國安處今早拘捕5名《蘋果日報》董事,包括社長及總編輯,搜查編採部門,我們感到震驚、不安。 今日行動比去年8月的一次搜查規模更大、更直接針對出版文章內容,保安局局長引用了該報登載的數十篇文章,作為違反《港區國安法》的證據,在新聞界引發恐懼和恐慌。

事件令傳媒及公眾擔心,《港區國安法》被「武器化」,有恃無恐針對報道及文章,對媒體管理層和新聞工作者作出拘捕,對新聞自由構成嚴重威脅。

警方取得法庭手令,在報館進行廣泛搜查,取走編採人員電話和電腦、新聞材料。記者保護新聞材料、保密消息來源,對維護新聞自由至關重要。警方執行手法和法庭批出手令,嚴重威脅新聞材料保密性,我們擔心這會在社會造成寒蟬效應,公眾會感到,接受傳媒訪問、向記者透露消息,並不安全、安心。傳媒在不確定他們是否有能力保護新聞材料情況下,自我審查的情況將會更加嚴重。

我們呼籲政府盡快披露更多關於案件的細節,解釋清楚涉事文章內容如何會觸犯《國安法》,以消除對新聞自由和言論自由的擔憂。

香港記者協會
香港攝影記者協會
明報職工協會
眾新聞工會
香港電台節目製作人員工會
獨立評論人協會
大專新聞教育工作者聯席
壹傳媒工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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